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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峽隔斷的牽掛

發布時間:2023-09-26 關注: 一鍵復制網址
——謹以此文祭奠四叔的在天之靈

眼看著一年一度的清明節又快要到了,從去年起,孩子們就在籌劃著如何去臺北給四叔掃墓的事。每當到了這個時候,心里總會產生出一種無以名狀的沉甸甸的感覺,那或許就是對已故親人無盡的思念吧?它就像這綿綿不斷的春雨一樣,浸潤著人的肺腑和心扉。

如今的臺灣海峽,已經不再是以往森嚴壁壘的高墻了,但是,同大陸上的任何一個地方相比,無論是黑龍江的漠河,新疆的烏魯木齊,甚或是西藏的拉薩還是海南的三亞,數千公里的路程,只要你愿意,只需要買上一張高鐵或者是飛機票,朝發夕至,立馬就可以到達。然而,對于一部分人來說,臺海至今依然還是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多少年來,這條不大不小的海峽啊,你曾經阻斷過多少個家庭尋求親人團圓的夢想,又給多少人造就出永世無法彌補的缺憾和無法化解的牽掛?

四叔是祖父三個兒子中最小的一個,大家稱他為老四,是指他在本家叔伯兄弟中的排序。叔伯兄弟一共有六人,分別按“溫、良、恭、儉、讓、忠”取名,族譜輩份為“希”,所以他的名字就叫楊希儉了。

四叔1924年10月1日(農歷9月初3)生,比家中排行老二的我父親整整小7歲。大伯和我的父親自小就跟隨著祖父在外面當學徒、做生意,老人想把最小的兒子培養成家中唯一有學問的人。所以打六歲起,四叔就在河南溫縣老家讀小學,14歲經父母包辦娶同鄉崔氏女瑞云為妻,生下一女,不幸夭折。16歲赴蚌埠轉河南省鎮平縣與堂弟楊希讓、楊希忠同窗,繼續讀小學。畢業后經蚌埠轉上海讀中學。上海英租界被日軍占領后,不愿接受汪偽教育,復又輾轉折返安徽省界首縣繼續讀完中學(當時祖父楊紹績在此開雜貨店)。中學畢業后,考取民國政府中央警官學校,畢業后中日戰爭結束,于重慶中美合作學校受訓兩年后派往南京警察局任巡官。1948年徐蚌會戰期間與后妻唐氏志成(南京人)經上海轉臺灣,歷任臺北市政府警察局行政組長、花蓮縣鳳林分局長、宜蘭縣蘇澳分局長等職,直到1989年65歲退休。晚年與其妻唐氏(小其4歲)住臺北縣淡水鎮潤福生活新象館頤養天年。2010年8月30日逝世, 9月6日告別儀式后,安葬於臺北市近郊北海福座,享年86歲。

四叔的兩次婚姻,第一次是屬于父母包辦的性質。祖父祖母在其十四歲還在上學的時候就給他定下一個比他年長二歲的媳婦,據說每當他放學回到家中,卻總是跑到母親的房間里糾纏著不走,遲遲不愿進媳婦的房間里去。后來在外面上學的那些年里,也總是很少回家與媳婦團聚,因此當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夭折后,就再也沒有繼續生育。

四叔的第二任太太是他在南京任職時結識的當地一位姓唐的姑娘,小四叔四歲。就像人們常說得那樣,一個人有了外遇,最后一個知道消息的總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這件事在楊家的親戚當中早就已經不是秘密,然而我們自己家中卻一直被瞞得鐵緊。那時候,因為連年戰亂,祖母帶著兩房媳婦離開常年生活的故鄉,來到蚌埠和祖父、以及我的父親母親住在一起。我的父親去世后,經歷了兩個兒子先后病逝的哀痛之后,或許是出于思念自己唯一剩下的兒子,也或許是心疼長年獨守空房的媳婦,有一天,祖父終于下決心帶著媳婦乘火車來到了南京尋找自己的兒子。

四叔將父親安頓在一家旅館內住下,又委托朋友陪同老人家下館子,聽戲,就開始了同媳婦直截了當的攤牌。

“咱們離婚吧。”

“為啥?”

“我現在又有了人。”

沉默。

“只要你同意,你看你要啥條件吧,我都可以依你。”

“我生是楊家的人,死也是楊家的鬼。你別想讓我離開楊家門。”

看到對方如此堅決,年輕氣盛的小伙子毅然地甩出一句話來:“那行,兩條路由你選,要么是你離開楊家,要么我就永遠不再回家!”

誰也不會想到的是,這句話竟像是施用了魔法的咒語一樣,竟成了他們今生今世永久的訣別。

第二天,蒙在鼓里的祖父看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就準備將媳婦留下,自己急著要回蚌埠。讓老人為難的是,媳婦也要跟他一道走。老人說:

“你們夫婦倆難得在一起,你就多住些日子再回去吧。”

嬸娘說:“我不放心小毛,我要回去帶孩子。”

祖父說:“家里有我和你媽照應著,你就放心吧。”

嬸娘說:“不行,孩子離不開我。”

就這樣,這一對年輕夫妻的一段不幸婚姻從此終于畫上了句號。然而,這其中內里的故事,除了當事人以外,任何人都無從知曉,祖父當然也就直到臨終也一直被蒙在鼓里。

然而,就在此時此刻,令老人家怎么也意想不到的是,他與自己心愛的兒子從今要面臨著的將是天各一方的訣別,今生今世再也不會有彼此相見的機會。

一九四九年以后,大陸完成了新政權的建立,各項政策法令陸續出臺。其中對我們家沖擊最大的是新《婚姻法》的頒布。解放前不少資本家和有錢人凡是有幾房姨太太的,以及國民黨去臺人員留在大陸的眷屬,政府鼓勵她們同原先的家庭脫離關系,重新嫁娶組成新的家庭。我們家里有兩個動員的對象,一個是在家守寡多年的大伯母,一個是四嬸娘。兩人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婦女。那時候我剛剛記事,隱隱約約記得每天從早到晚不斷地有人來我們家找她們談話。盡管兩個女人都是咬定一個始終不變的回答,但卻實實在在的讓我的祖父著實擔心害怕了好一陣子。老人的擔心和憂慮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一旦兩個媳婦重新改嫁,家中就只會剩下年邁的祖父,祖母和我這個當時只有幾歲的孩子。

然而,雖然這一關最后終于以有驚無險的結局而告終,但是更大的不幸又接踵而至。

祖父為人一貫謹小慎微,膽小怕事,是個樹葉落下唯恐砸破腦袋的老實巴交的生意人,但是為了臨近大陸解放前夕去了一趟南京而被蒙受牢獄之災,讓他為難的是,非要他交代他的兒子離開大陸前夕他到南京去與兒子見面是如何向其布置有關潛伏的具體事宜。老人家不僅無從回答,而且更是被嚇破了膽子,于是就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用褲帶自盡,幸虧被同監獄的人發現及時才挽救了生命。然而盡管如此,祖父最終還是沒有能夠逃脫這一厄運,從看守所里回到家里不久,老人就撒手人寰,從此永遠地離開了自己最最疼愛的 、也是唯一的小孫子,與世長辭了。

我是在我的父親去世后28天出生的。母親是南方人,生來體態嬌小而且自由任性,父親去世時年紀還不到20歲,可以說對于世態人情尚沒有完全弄明白。自打嫁入我們家后不久,父親病了又一直沒有恢復,祖父祖母以及兩位嫂嫂也都是事事遷就著她。父親去世后,全家人都沉浸在失去親人的悲痛之中,唯獨她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失去丈夫的悲哀。當時母親已經是7個月的身孕,在春節即將到來的前幾天,一向有潔癖的她,不顧一家人的勸阻,堅持自己動手將房內的家具擺設重新布置一番。當她強行拖動那張笨重的老式木床時,不小心扭傷了腰,動了胎氣,當天夜里就出現異常,于第二天清晨便生下了不足月的我。

得到我出生的消息,四叔十分欣喜,特意趕回蚌埠看望哥哥留下的孩子。祖母不止一次的對我說,當時你四叔抱著你總是是親個不夠,嘴里不停地說:“咱三哥這下可有后了。咱三哥可有后了。”在屋子里轉了幾圈以后又跑到了院子里,全然不顧天上正飄著蒙蒙細雨。祖母從屋子里追將出來說雨淋到孩子臉上了,四叔哈哈大笑,說:“讓我的侄子鍛煉鍛煉嘛。”

孰料命運就在這一刻給我們叔侄倆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這一次我們叔侄倆的見面,可以說是我們倆這一生僅有的二次見面之中的第一次。下一次的重逢就必須要等到四十五年以后了。

雖然命運給我們做出了這樣的安排,但是,在我這人生道路上即短暫且又漫長的四十五個春夏秋冬當中,我們叔侄倆盡管天各一方,彼此音訊渺茫,但兩人之間千絲萬縷地聯系卻是不斷地交織著、糾纏著,剪不斷,理還亂。

我的父親去世之后,母親也失去了繼續在我們家里生活下去的依靠,不久就向公公婆婆提出要回上海娘家去。祖父祖母本來就考慮到南、北方生活習慣上的差異,兒子走了,留下這么一個媳婦在家也確實無法伺候。于是就以將孩子留下作為先決條件,托人將母親送到南京與四叔見過一面后返滬。從此就再也沒有了音訊。

我自打出生以來就一直由祖母和嬸娘照看著,母親走了之后,祖父祖母就與嬸娘商議:“你三哥留下了這一脈骨血,也是我們楊家的根苗,你多少年都沒有再懷上孩子,索性由我們老人做主,就把這孩子過繼給你好了,以后等你老了也會有個照應。”

嬸娘說:“孩子我可以帶,他是咱們楊家的后。但也是咱三哥的骨血, 現在他人不在了,我更要替他把孩子帶大,將來對他有個交代。”祖父祖母贊同了嬸娘的意見,從此不再堅持讓我對嬸娘改口喊娘。

這件看似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盡管過去了,但由它滋生而來的麻煩卻遠遠沒有結束過,它就像一場夢魘,整整伴隨著我渡過了前半生的每一個日日夜夜。

上小學時,盡管我的成績一直不錯,但就是不能像所有的孩子一樣加入少先隊。老師給出的理由是:“你的爸爸逃到臺灣去了。”

參加工作之后,可就遠遠沒有這么幸運的了。由于我的寫作特長,我先后有過幾次從普通工人提拔當干部的機會,但是在那個所謂的“有成份論,不唯成分論”的年月里,每一次到了需要通過政治審查的關鍵時刻,每一次我都會毫無例外的面臨著同一個結果。

如果同“文化大革命”相比較起來,這一切都還只是小巫見大巫。運動剛開始不久,“紅衛兵”先后三次沖進我們家那間不足十平方米的房子里抄家,他們翻箱倒柜,挖地三尺,旨在搜出“埋藏的”槍支彈藥,潛伏特務的名單和國民黨委任狀之類的東西。

這一次被嚇破了膽的該是輪到我的嬸娘了。在那一段回想起來就讓人驚心動魄的歲月里,就連多少年來一直始終不變,堅守著自己信念的嬸娘也終于喪失了最后的信心。為了換取晚年能夠過上幾年不再擔驚受怕的日子,她被迫違心地改嫁給一個窮苦出身且終身沒有娶過妻的馬姓老漢,以表示同前夫徹底地劃清了界線。

但我的遭遇就遠遠地不能夠這么簡單的解決的了。“文革”中清理階級隊伍,我工作的單位就將我列為重點清理的對象,其名曰:“隱藏很深的階級異己份子”,理由是對領導隱瞞了港臺“敵特”社會關系,等等。還為我專門成立了“專案組”,并派出人員到河南老家和南京,上海等地進行所謂的“內查外調”,目的只有一個:查清四叔究竟是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搞清楚我究竟是不是對組織有意隱瞞了自己的政治面貌。

我的婚姻也因此而受到不可逆轉的毀滅性打擊。幾乎所有女朋友的父母都堅信我與四叔是父子關系,都會以害怕自己的女兒和未來的下一代沒有好日子過而極力地加以反對。面對這種局面,我就采取妥協的變通策略,同那些與我一樣家庭出身有問題的姑娘結識并戀愛。然而我很快就明白即使這樣做也還是更加不行。姑娘的父母一旦知道了四叔在臺灣的事情,就馬上會勸說自己的女兒:“你只有通過自己的婚姻來改變命運,如果這樣黑上加黑,豈不是讓自己永世不得翻身嗎?”

這種局面一直延續到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期,改革開放的春風伴隨著撥亂反正的政治清明逐漸改變了一大批學有專長的人的命運。我也終于擺脫了長期束縛著我的無形桎梏,開始走上了企業的領導崗位,施展出自己的智慧與才華。過去我一直向往但卻屢遭拒絕的共產黨組織,也對我敞開了大門,它向世人宣示了一個嶄新政治生命的開始。從此,我終于獲得了同別人一樣的平等待遇,恢復了一個人應該擁有的尊嚴與權利。

四叔到了臺灣以后,遠離家鄉與親人的痛苦一直糾纏并折磨著他。這一點可以從他先后幾次寄回大陸的書信中就不難看出。五十年代初期,那是四叔剛到臺灣的最初幾年,在蚌埠的六叔收到了一封寄自臺灣的普通信件。六叔只是看了一眼信封上面的寄信人地址,當時就嚇得臉色大變。因為那時候大陸新政權剛剛建立不久,徹底肅清舊社會的殘渣余孽是使新政權迅速得以鞏固的必須,正在進行著的“三反五反”,“鎮壓反革命”運動在全國范圍內如火如荼,凡是自己歷史上或家庭成員中同舊政權的人和事曾經有過千絲萬縷牽連的,都要主動地向政府交代明明白白。這些人對這一類事情唯恐避之不及就是很自然的了。事情的結果毫無懸案,當然是老六為了自己的政治前程和保證家庭的安寧,毫不猶豫的將尚未及拆封的信件上交給領導而宣告結束。

很多年后,我們所生活的大陸曾經歷過許許多多的變遷,但唯一沒有改變的是臺灣海峽兩邊的親人始終處于無法聯系的狀態。這種局面直到上世紀的七十年代初期,“兵乓外交”推動了中美之間政治氣候的回暖,同許許多多長期離散的家庭一樣,四叔不失時機地通過第三地,輾轉試探性的開始了艱難的尋找親人的活動。

當一位老鄉將郵局試投的平信交到已經改嫁的嬸娘手里時,不識字的嬸娘聽說這是來自香港的信件,唯恐我會因此而受到牽連,便沒有告訴我,重新用了一個信封把原信原封不動地裝進去寄回老家去了。同樣是一字不識的老祖母每次接到蚌埠的來信都是請村里的年輕人幫她讀信,這一次被嚇破了膽的可該輪到這位老太太了。當即趕回家中將信折疊起來偷偷的藏到了床底下一個墻縫里。盡管如此,經歷過“文革”被抄家的老人,還是無法控制住心驚肉跳的恐懼,半夜里爬起來從墻縫里重新將信取出,點上火燒了這才將一塊石頭從心里落地。

當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后,寫信告訴祖母,現在政策變了,這種顧慮已經完全沒有必要。根據當時給老太太看信的青年所回憶的地址,我往香港寄出了一封掛號信,但最終卻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消息。在此之后,我又乘海峽兩岸方興未艾的尋親熱潮,通過澳大利亞的一家華語無線廣播開設的尋親節目向海峽對面的親人呼喚,至終也沒有收到渴盼的效果。

“眾里尋他千百度”。我與四叔真正取得聯系,是在上個世紀的八十年代初期。接下來的就是互寄相片確認,互相介紹兩邊家庭的現狀,以及互相傾訴幾十年來的相思之苦,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回顧幾十年來所經歷過的每一幕,無不令人感慨萬千,不堪回首。我在給四叔的信中滿懷激憤地寫道:

滿江紅 (致臺灣四叔、四嬸)

百里長淮,自桐柏奔流倥傯,卅六載、含辛茹苦,離悲傷痛。幾次夢中揮淚擁,醒來方覺心尤重。故常問,何日彩云歸?音誰送。

層冰解、春雷動;馳家信,爭傳誦。嘆臺澎路近,隔海難統。當此月圓斟滿酒,千聲祝福尊前奉。倘東風送得遠帆歸,情何控!

一九八二年四月

懷著無語言狀的心情,我拿著四叔的照片去給嬸娘看,希望同她一起分享這份遲到的喜悅。萬萬沒有料到的是,我的這一舉動竟會給她帶來殺身之禍。姓馬的老翁不知道出于什么樣的心情,竟拿這件事為理由將她打了一頓。可憐本來就患有高血壓的老人哪里能夠經受得住這一突發事件所帶來的悲怨與苦憂?沒過很長時間,老人家便離開了人世,使她這充滿悲劇色彩的一生,終于劃上了一個沉重的句號。

聽說嬸娘去世的消息,四叔在給我的來信中傾訴了他對前妻緬懷與愧疚交織的復雜心情。并且為死去的嬸娘寫了一篇悼念的短文,表示了對前妻照顧自己雙親的無私奉獻充滿感激之情。囑我將這篇短文在嬸娘的墳墓前予以焚化,表示對她的紀念與哀悼。

我同四叔的第二次見面是在一九九一年初冬。祖母去世三周年之際,時年六十八歲的四叔在其旅居海外的六女兒陪同下,經香港來到大陸安葬祖母的骨灰。祖父在一九五四年去世的時候,四叔剛剛去了臺灣不久,未能夠親自為父親安葬;祖母一九八八年去世的時候,雖然臺灣海峽兩岸已經打破堅冰,有人通過各種渠道非正常往來,但因四叔還在任職,也未能夠為母親奔喪。作為侄兒的我,為了讓四叔能夠有機會彌補上這個缺憾,在祖母的遺體火化后,將其骨灰在自己的家中設置的靈堂,每年四時祭奠,等待四叔在祖母去世三周年之際回來,叔侄倆共同將老人家入土為安。當這一天終于到來的時候,我們家第一次實現了真正意義上的“四世同堂”。蒼天啊,終于睜開了緊閉四十五年的眼睛,看到了自己的子孫兒女得以在祖祖輩輩棲息繁衍的土地上實現了團圓,只不過這個團圓因為它來得太遲而充滿了過多的悲情與哀怨。

死者長已矣,逝者如斯夫。如今四叔與嬸娘,祖父和祖母都已經作古,恩恩怨怨也好,悲歡離合也罷,都已經隨著這無盡的時間長河飄然而去。細想起來,每個人的一生之中,誰又不充滿了一段段說是平凡,但卻又極不平凡的苦難經歷呢?有一位哲人這樣說過:“歷史是沉重的;未來是多彩的。”愿逝者在天國不再為情所累;愿活著的人,都能夠有一份寧靜而平實的生活。
作者:多彩大學生網 來源:多彩大學生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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